五年储蓄,一朝梦碎:原来穷男友是豪门
我掏出手机,屏幕碎裂的纹路像蛛网,是刚才在婚纱店里指甲无意中抠划的。
忽略那些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(大部分来自周靳言,还有几个是陈佳妮的“慰问”),
我直接点开一个几乎被遗忘的邮箱图标。收件箱里,静静躺着一封全英文的邮件,
发自麻省理工学院(MIT)的一个顶尖生物材料实验室。发件时间是……半年前。
邮件内容言简意赅,询问我是否还对那个博士后研究职位感兴趣,
并提到由于原定人选突然放弃,位置再次空缺,希望我能尽快回复。半年前,
我收到这封邮件时,正和“陆沉”挤在出租屋里,计算着下个月的房租和可能攒下的首付。
我兴奋地拿给他看,他抱着我,下巴抵在我发顶,沉默了很久,然后说:「苒苒,
美国太远了,我舍不得你。我们不是说好,要一起在这里安家吗?」 那时,
他眼底的挣扎和不舍那么真实,让我硬生生压下了心底的渴望,回复了一封婉拒的邮件。
现在想来,那封邮件石沉大海后,实验室或许又寻找了其他人,但显然,
这个位置至今仍未找到合适的人选。或者说,命运给我留了一扇窗。我没有丝毫犹豫,
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敲击,用尽可能专业的英文回复,表示我对该职位仍有极大兴趣,
并简要说明了过去半年因个人原因未能及时回复,附上了更新后的简历和已发表的论文列表。
点击发送。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那一刻,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
仿佛将积压了五年的浊气一并吐出。未来依旧迷雾重重,但至少,
我亲手斩断了那根将自己拴在泥潭里的绳子。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“家”,
那里充满了欺骗的痕迹。我在学校附近找了间按日付费的青年旅社,
用身上仅剩的现金支付了房费。狭小的房间,上下铺,但干净,重要的是,安静,
属于我自己。安顿下来后,我打开电脑,
开始疯狂地搜索一切与那个MIT实验室、与周家、与赵家相关的公开信息。
我需要了解对手,更需要为自己铺路。我知道,周靳言不会轻易放手,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