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夫后,战神将军跪求我回家
“带着你的‘休书’,给我滚出将军府!立刻!马上!
”厚重的房门被两个面无表情、浑身煞气的亲兵“砰”地一声撞开。他们像两尊铁塔,
堵在门口,目光如刀,只等着执行驱逐的命令。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。
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拍在石桌上的休书,
又看了一眼轮椅上那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、煞气冲天的男人。没有丝毫留恋,
我一把扯下头上沉重的凤冠,那象征枷锁的珠翠哗啦一声砸在地上。然后,毫不犹豫地转身。
将军府沉重的朱漆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,隔绝了里面那令人窒息的世界。
深秋的寒风像刀子一样,毫无遮拦地刮在脸上,刺骨的冷。身上单薄的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,
如同残破的旗帜。我拢紧了毫无保暖作用的华美衣料,一步步走下冰冷的石阶。
将军府门前的街道空旷而肃杀,远处隐约传来更夫单调的梆子声。夜,深得像化不开的墨。
去哪里?原主懦弱无能,在侯府毫无根基,连一个铜板的私房钱都没有。唯一的倚仗,
就是那点可怜的嫁妆——几个笨重的樟木箱子,被将军府的人像丢垃圾一样,
粗暴地扔在了台阶下。箱盖半开,露出里面陈旧、敷衍的布匹和几件粗笨首饰,
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廉价的光泽。“哟!这不是我们尊贵的将军夫人吗?怎么,
新婚夜就被扫地出门了?”一个尖利刻薄、带着浓浓恶意的女声,像淬了毒的针,
突然从街道对面的阴影里刺出来。我循声望去。
苏锦儿穿着一身簇新的、价值不菲的锦缎衣裙,外面裹着雪白的狐裘,
在几个提着灯笼的丫鬟婆子簇拥下,款款从暗处走出来。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
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畅快,像一只终于看到猎物落入陷阱的猫。她身旁,
站着那个本该是原主未婚夫的李承泽。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,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,
此刻却皱着眉头,用一种混杂着厌弃、鄙夷和仿佛被玷污了般的眼神看着我,
仿佛我是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。“啧啧啧,”苏锦儿走到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