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假千金后,我靠沙雕带飞全家
目光扫过客厅,最终定格在角落那个格格不入的存在上,眉头锁得更紧。角落,
那张据说由意大利名师手工打造、价值抵得上一套小公寓的象牙白真皮沙发上,蹲着一个人。
那是我,苏念念。或者说,是占据了“苏念念”这个假千金壳子的全新灵魂。
我毫无形象地蜷缩着,一只脚丫子大大咧咧地踩在沙发扶手上,另一条腿盘着。
手里捏着个啃了一半的香辣鸡爪,红油顺着指缝流下,在昂贵的皮面上留下几点可疑的油渍。
面前的茶几上,堆着小山似的鸡骨头。而对面的超大屏液晶电视里,
光头强那破锣嗓子正声嘶力竭地咆哮:“臭狗熊!我跟你们拼啦——!
” 震耳欲聋的砍树声和熊大熊二的吼叫,肆无忌惮地撕裂着客厅里刻意营造的悲伤氛围。
“念念!” 苏宏远的声音陡然拔高,像绷紧的琴弦突然断裂,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。
他指着我的手抖得厉害,脸色由红转青,“晚晚刚回来!这是她的家!你看看你,成何体统!
像什么样子!”这声怒吼终于成功压过了电视里的喧嚣。苏晚晚似乎被惊到了,
身体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,泪眼婆娑地望过来,那眼神怯生生的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…排斥?我慢悠悠地把最后一点脆骨从鸡爪上啃下来,
腮帮子鼓动着,发出满足的咀嚼声。然后,手腕轻轻一抖,
那根光溜溜的骨头在空中划出一道极其流畅、堪称完美的抛物线。“哐当!”精准无误,
落进了五米开外、隐藏在巨大绿植后面的小型感应垃圾桶里。“嚯!
” 我舔了舔沾着油光的拇指,对着苏晚晚的方向,
咧开一个能把水晶灯都比下去的阳光灿烂笑容,油乎乎的大拇指高高竖起,“不愧是我亲爹!
这房子装修得,啧,跟那紫禁城似的!讲究!大气!风水大师来了都得给您磕仨响头,
直呼内行!”话音未落,我猛地从沙发上一跃而下,动作敏捷得像只发现了猎物的豹子。
昂贵的真皮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呻吟。落地瞬间,我膝盖一弯,借着惯性,
“哧溜”一声,以一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