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了渣夫后,我成了他大嫂
翻倒的矮凳......沈淮竹带着被冒犯的怒气,向我吼道:“江吟晚,你发什么疯!
谁准你进来的?滚出去。”他声音拔高,色厉内荏。我站在门口,“我发疯?
”轻轻重复了一遍他的话,声音不大。目光扫过江伏初那楚楚可怜的脸,大声呵斥道,
“穿上你们的衣服,滚出我的房间,我要让全府的人知道你们的破事。”2我的指尖很凉,
用力攥着那份轻薄却重如千斤的绢帛休书。沈府的会客厅里熏着上好的暖香,丝丝缕缕,
甜得发腻。堂上坐着沈淮竹的母亲沈夫人。堂下侍立着一众丫鬟婆子,个个屏息垂首,
眼观鼻,鼻观心,可那竖起的耳朵,分明在等着听我这江家嫡女的“笑话”。“吟晚啊,
你唤我们大家来,所为何事?”沈母发话了。沈淮竹就坐在他母亲下首,一身锦缎华服,
衬得那张脸愈发俊秀风流。我向前一步,隔着几步距离,将那卷休书掷在他脚边。“沈淮竹,
你听好了。”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厅堂里响起,带着冷硬,“这门亲事,到此为止。这婚,
我退了。”沈夫人坐直了身,眼中寒光乍现。他扫了一眼休书,嗤笑一声,懒洋洋地站起身。
“休书?”他拖长了调子,目光在我脸上逡巡,带着赤裸的挑衅,“江吟晚,你疯了吗?
女子休夫,闻所未闻!”我冷冷地笑了一声:“今日,不是你沈家退婚,
是我江吟晚休了你沈淮竹。”“哈哈哈......”他突兀地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,
伸出手臂,自然地往侧面一揽。侧门珠帘微动,我那庶出的妹妹江伏初,
换了一身娇嫩的桃红衣裙,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,脸上还带着羞涩的红晕,
小鸟依人般依偎进沈淮竹的怀里。沈淮竹搂着她的腰鼓,手指轻佻地在她下巴上一勾,
这才重新看向我,眼神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:“你休我?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,
整日里板着个死人脸。再看看伏初,知情识趣,温婉可人,这才是我心尖上的人儿。
你江吟晚,不过是个死板无趣、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!”他紧搂江伏初,下巴微扬,
掷地有声地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