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和离带球跑
我立刻叫人,送你去该去的地方。”赤裸裸的威胁和羞辱。我浑身发冷,指尖都在颤抖。
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。在这京城里,在贺兰烬的势力范围内,我根本无处遁形,
连典当一块玉佩都像自投罗网。巨大的绝望攫住了我。
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失魂落魄地走出那间当铺的。那块玉佩,
像抽走了我最后一点力气和尊严,被留在了那高高的、冰冷的柜台上。换来的,
只有掌柜那轻蔑又了然的眼神。阳光刺眼,街上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我却觉得彻骨的冷。
回到王府那晚,贺兰烬破天荒地来了我住的“静心苑”。他带着一身酒气,眼神有些迷离。
目光落在我脸上时,不再是平日的疏离,而是带着一种恍惚的专注。“沅沅…”他低喃着,
伸手想碰我的脸。我猛地侧头躲开,胃里又是一阵翻涌,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,
捂着嘴干呕起来。贺兰烬的手僵在半空,眼中的迷离瞬间褪去,被一种冰冷的审视取代。
“你怎么了?”“没什么,许是吃坏了东西。”我低着头,用帕子掩着嘴,声音闷闷的。
他沉默地看着我,那目光锐利得像要把我剖开。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。过了许久,
他才冷冷开口:“明日让府医来瞧瞧。”语气里没有半分关切,只有命令和不容置疑的掌控。
他拂袖而去,留下更深的寒意。府医第二天一早就来了,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,
据说医术不错。我坐在榻上,心如死灰。瞒不住了。一旦诊脉,怀孕的事必然暴露。
我甚至能想象贺兰烬知道后的反应:或许会看在“皇家血脉”的份上,给我一个侍妾的名分,
把我关在更偏僻的院子,生下孩子后抱给未来的正妃抚养?或者…直接一碗药下去,
干净利落?哪一种,都让我不寒而栗。老府医的手指搭在我的腕上,凝神细听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像钝刀子割肉。终于,他收回手,捋了捋胡子,
慢悠悠道:“王妃脉象虚浮,肝气郁结,脾胃失和,确乃忧思过度、饮食不调所致。
老朽开几剂疏肝理气、调和脾胃的方子,静心调养些时日便好。”我愕然...